第91节
话一出口，董书玲和张杉、秦翠雪三位女职工立即沉默了，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是啊，厂领导们亲自陪着这个小妖精前来找段钢林，董书玲他们作为基层班组的女职工，肯定拦不住了。 然而，董书玲的脾气此时居然上来了，她实在看不惯林小雨这种横行霸道的架势，她把腰一挺，冲着林小雨道：“段钢林我是拦不住，我也不想拦住，段钢林想留想走，这是段钢林自己的事。” 顿了顿，董书玲又道：“你今天来到我们钳工组，我看你很有来头，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不要太张扬了，作为一个女孩子，太张扬了并不好。对于段钢林的了解，我想，我一定比你要多一些，段钢林，并不喜欢疯疯癫癫的女人！” “你——”林小雨秀目圆睁，小嘴大张着，不可思议地看着董书玲。 她林大小姐今儿个得意而来，没想到被一个基层班组的女职工给呛住了！她有生以来，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无礼过。尤其是她的老爸林家彬走上领导干部岗位之后，在红光集团，只要认识她的人，更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出一些大不敬的话。她没有想到，在钳工组这样一个基层的班组里，居然有董书玲这样的硬茬儿！ 而蒋明哲、郁剑峰和战国强这些厂领导们，都用一副不满的眼光看着董书玲。 站在林小雨身后的那位中年女人，脸上同样闪动着一丝不悦，只不过没有在言语上表现出来。 此时的段钢林，虽说没有说话，但是他知道，董书玲之所以敢伸出手来抚摸一下林小雨这头老虎的屁股，一定是靠着她的关系和路子。昨天中午，在大屁股的办公室里，大屁股就说过，董书玲的舅舅是市教育局的局长，她的叔叔是市运输总公司经理！如此强大的关系，红光集团居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份保密工作做到如此地步，堪称完美。在红光集团这个国企里，谁有关系，谁有路子，谁的关系广，谁的路子硬，也许一般的职工们并不知道多少，职工们只知道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拿回自己的工资和奖金，这就足够了。但是领导干部却不一样，他们必须盘算好一笔账：哪些职工有关系，关系有多广，哪些职工有路子，路子有多硬，哪些职工可以得罪，哪些职工必须得哄着，哪些职工可以分到脏乱差的岗位上，哪些职工必须分到清闲的岗位上，哪些职工老老实实甘于奉献，哪些职工俏皮捣蛋不学无术，他们必须做到心中有数。否则，一旦不清楚这些规则，一旦因此而得罪了上层领导的亲属或者是朋友，那么，他们的位子恐怕也不会那么安稳罢？ 而此时的蒋明哲、郁剑峰、战国强等厂领导们，同时在心里盘算着一个问题：董书玲，这个小小的钳工组的女职工，貌似并没有什么关系和路子罢？在他们的记忆中的“职工关系谱”里，貌似没有董书玲的名字！既然如此，这个董书玲之所以在今日当着诸多厂领导的面，对林小雨这尊大佛如此不敬，意欲何为？即使她不认识林小雨，但她难道不认识厂领导，既然是厂领导都对林小雨客客气气，她董书玲又何必对林小雨如此蛮横？她既然没有关系和路子，那么，只有一个理由：董书玲的脑子有问题！ 看看吧，郁剑峰这帮国企领导们，用他们在国企里长期养成的思维习惯分析着董书玲的行为之源，这一分析，问题出来了，他们居然认为董书玲的脑子有问题！ 段钢林心里却是暗自得意着：嘿嘿，这一回，市教育局和市运输总公司的领导们该与林家彬施加压力啦！ 终于，段钢林跟着林小雨和厂领导们离开了钳工组，坐进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里，朝着厂部而去。 钳工组里，恢复了安静。 鲁迅凑近了董书玲，道：“小董，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发这么大的火啊！” “是啊，鲁师傅说得对啊。”早已对董书玲心生爱慕之心的外分大学生凯峰接过话头，道：“董姐，你究竟为什么要与那个小女孩吵架啊？” “对啦，刚才那个小女孩究竟是谁啊？”庞积兵不无诧异地道：“蒋厂长、郁书记和战主席居然都陪着她。还有，这小丫头与段钢林是什么关系呢？” “哎，段兄弟这人太高深啦，反正我是想不明白今天这事儿究竟是哪一出。”鲁迅道：“如果段兄弟能一直在咱钳工组呆下去，其他的车间和班组的人，谁也不敢欺负咱们！” “哎，咱们钳工组这座小庙实在是太小啦啊，容不下段兄弟这尊大神啊！”庞积兵无奈地道。 久不言语的副班长强林长长叹息一声，道：“说真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段兄弟究竟干什么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娃子，究竟是什么人啊，他妈的，看她那架势，也太横啦！” 此时，班组的门再度开了，柯骞主任进来了。 众人赶紧异口同声地道：“段兄弟究竟到哪里去了？” 然而，职工们本想从柯骞主任的嘴里打探出段钢林的动向，没想到柯主任居然重重地摇了摇头，眼睛里流动着一片迷惘，他也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 “啥？”强林郁闷地问：“你可是咱们车间的主任啊，咱们车间的人被厂领导们叫去了，你连小段到哪里都不知道？”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柯骞无奈地道：“刚才厂领导们专门给我打电话了，对我说，段钢林要去完成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这件事，是公司董事长林家彬亲自点了头的，点名要段钢林去。” 话一出口，钳工组的职工们便不吱声了，他们愈加觉得段钢林的身上弥漫着一股高深莫测的味道。 同时，大家共同的心声是：如果段钢林走了，那么，以后还会有谁给班里的工友们撑腰啊！谁还敢跟耿强这种人对着干啊！ 当然，全班这么多的职工，只有一个职工在暗暗的得意，这位职工，正是凯峰。 凯峰为什么得意呢？因为在这钳工组里，目前只有段钢林和凯峰是外分大学生，而段钢林不论是毕业院校，还是为人处事，处处都比他凯峰高出好几筹，如果段钢林一旦离开了钳工组，离开了二车间，那么，就凭咱凯峰的本事，好好钻研一下车间的设备，好好钻研一下技术，争取在车间的设备改造中作出一番成绩来，嘿嘿，到时候，咱凯峰也牛比一把。到时候，班组的这三名女职工，咱凯峰随便挑一个作老婆，那绝对不成问题的罢？ 而此时的董书玲和张杉、秦翠雪三位女职工，她们的心里，对林小雨恨得咬牙切齿，她们想不通，这个林小雨，究竟是何许人也，这个林小雨，为啥这么横！她们的心里，遗憾万分。 其实，她们这三位女职工，平日里的追求者们并不少，可惜，她们没有一个看过眼的。就连凯峰这位外分大学生，她们也觉得书生气十足，一点都不阳光，跟段钢林比起来，凯峰就是偏远山区里来的乡巴佬，没有一点品味！ …… 此时，在厂部机关大楼的接待室里，厂领导蒋明哲、党委书记郁剑峰、工会主席战国强以及几名主管生产、设备、后勤的副厂长们，陪着林小雨和她身边的那位气质不俗的女人。 段钢林此时已经知道了林小雨身边的这位穿着、气势均不落俗的女人，正是林小雨的母亲——红光集团董事长、党委书记、总经理林家彬的夫人沈玉芬女士…… 第132章 董事长老婆爱上我——好一群马屁精 林小雨自从那天晚上与谢灵儿捧着报纸看了红光报上发表的那篇段钢林的事迹，一下子迷恋上了段钢林，再加上与段钢林见面之后，段钢林的不俗表现，深深折服了林小雨。 林家彬和沈玉芬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林小雨，林小雨出生的时候，沈玉芬难产，林家彬当时还只是一名普通的车间主任，为了保住妻子和孩子，林家彬一夜之间白发丛生。因此，当林小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林家彬和沈玉芬视作掌上明珠，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和呵护着自己的宝贝女孩儿。从小到大，林小雨有什么要求，林家彬夫妇都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满足孩子。 如今，林小雨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小妖精出落得犹如精灵，聪明而又娇美，只是，她和许多出身于领导干部家庭的女孩子一样，任性而又倔强，认准了的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因此，当段钢林的形象与气质定格在林小雨的心目中的时候，林小雨即使是在做梦，都在梦着段钢林，走路的时候，段钢林从她的眼前飘过，躺下的时候，仿佛看到段钢林躺在她的身边，抬头看天的时候，似乎看到段钢林飞翔在她的头顶…… 在高考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林家彬和沈玉芬竟然担忧起来，因为，他们的女儿，居然暗暗喜欢上了段钢林这个外分大学生！作为父母，他们无能为力！ 他们知道女儿很好强，他们想为女儿争取一个重点大学的名额，进而减少女儿的学习负担，可是，女儿却不同意！女儿坚决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来考上大学！ 面对女儿反复提起段钢林，让段钢林帮助辅导功课，林家彬终于在妻子的说服下，点了头。当然，林家彬也有条件：段钢林要尽心辅导林小雨的学习，使林小雨不能耽误正常的学习，同时，段钢林不能对林小雨动情，也不能使林小雨为他动情！ 此刻，林小雨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喝着一杯咖啡。 而在接待室隔壁蒋厂长的办公室里，沈玉芬正在和段钢林单独谈话。 沈玉芬把林小雨要他帮助辅导功课的事情坦诚地说了出来。 而段钢林同样很是坦诚地道：“阿姨，林总对我很关心，我铭记在心，无时无刻都想感谢林总。” 随即，段钢林又道：“小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我能看得出来。其实，就高中那么点东西，小雨只要稍稍用点功夫，一定可以考出不错的分数。” 顿了顿，段钢林又道：“既然小雨能够看得上我，我非常荣幸，我可以和小雨聊聊学习上的事，和他谈谈应付高考的一些秘诀，相信小雨的高考，一定会成功的！她一定会考上一所非常不错的大学！” 这是沈玉芬女士第一次与段钢林见面。当然，她作为林家彬的夫人，自然也听说过段钢林的名声，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段钢林。此刻，她看着段钢林坦然的笑容，听着段钢林真挚的言语，没有任何的娇纵，没有丝毫的傲气，情不自禁地，她对段钢林心生一种好感。 这个大男孩，真的好棒！这是沈玉芬内心深处对段钢林最初的评价。 然而，段钢林脸上的微笑，坦诚的声音，并不说明他的心里也是这样。 对于林家彬提出的条件，段钢林感到很气愤，也很无奈。没错，俺老段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对林小雨动情的！但俺老段却无法保证林小雨会对俺动情！在这个事上，你们可以做俺老段的工作，但也同时要做好你们家女儿的工作！如果你们家女儿对俺老段动了情，那是俺老段的责任么？嘿嘿，只能怪俺老段有气质、有修养、在魅力、有男人味！ 再往深里想，你们扭不过自己女儿的脾气，硬着头皮让俺老段帮着她补习功课，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对俺老段产生感情，这分明是看不起俺老段嘛！难道俺老段配不上你们家的小妖精？ 一系列的问题，弥绕在段钢林的脑子，段钢林感到一种深层次的气愤，他觉得林家彬夫妇从骨子里看不起外分大学生！与韩总比起来，他林家彬对外分大学生的态度截然不同！ 当然，段钢林的心里气愤，脸上依然是一派和颜悦色。 突然，段钢林猛地发现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沈玉芬，正在直直地看着他。沈玉芬眼睛，情不自禁地与段钢林相对。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柔柔的光波，似是那少女的情窦，缓缓绽开。 段钢林一惊，一颗心腾地跳到了嗓子眼儿，天啊，老天爷，阎王爷，神仙们，祖宗们，你们不会这样吧！一阵又一阵的惊呼，从段钢林的心里掠过。 施展自己最拿手的察言观色法，段钢林很快看出来了：嘿嘿，这个沈玉芬，看俺老段的眼光有点不对！难道，这位红光集团第一夫人居然看上了俺老段？看她那副热辣辣的眼神，看她的脸上那抹羞涩的红润，细细听着她那稍显急促的声音，段钢林便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感觉：沈玉芬这位红光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居然爱上了俺老段。 “嫂子，小雨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段钢林依然坦诚地道，他的目光，与沈玉芬的灼热的目光勇敢地相对，微微笑道：“我想，如果没有您的悉心教导，小雨一定不会出落成现在这副样子。” “呵呵呵……”沈玉芬开心地笑了起来，她轻轻捋了一下柔长的头发，欣喜地道：“我对这个孩子太溺爱了，这孩子太任性。” 随即，沈玉芬话锋一转，笑道：“对啦，你有女朋友了么？” 段钢林连想都不想便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道：“嫂子，像我这种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也很少有谁关照的人，谁会看得上我呢？哎……” “不要嫂子嫂子地叫我。”沈玉芬故作不悦地道。 “那，那我应该喊您什么呢？”段钢林非常应和地说。 “以后啊，你就叫我姐姐吧。”沈玉芬眼珠子转了几转后说道。 “好，好，这样好，我以后就叫你姐姐吧。”段钢林兴奋地道：“只不过，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了，人家会不会说我啊，连厂长和书记都喊您嫂子，我却喊您姐姐，那，那……” “以后啊，当着其他人的面，你就喊我嫂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人，你就叫我姐姐。”沈玉芬笑道。 “哎，我不知道咱们现在这样的单独聊天的机会以后还会不会有。”段钢林不无遗憾的道。 “过几天，我要到市里参加一个会议。”沈玉芬道：“如果你愿意，那就跟着我去吧。你来红光时间也这么长了，却没有到过红光周边的旅游景点转一转玩一玩，这一次，算是我请你。” “好哇——”段钢林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双目放光，脸庞含笑，道：“姐姐，你到市里去开会，同去的人会不会很多啊，如果人多的话，那兄弟还是不要去了。” “不多，不多，来来回回三天时间。”沈玉芬很满意段钢林的这点顾虑，她觉得段钢林思考问题很周详：“这一次去，就咱们两个。” “好，就这么定了。”段钢林道：“来到红光这么久了，天天在这个小田地里转悠，我也早就想到市里去转转了。” “那好，后天咱们就出发。”沈玉芬柔情万种地笑了，她那上半身两座高高耸立的挺拔的山峰居然也一颤一颤的。 段钢林惊奇地发现，这个沈玉芬，真的好美，这是一种成熟的美，这是一份岁月的凝聚而产生的真挚的美。如果和这样的女人一起在床上做那种事儿，相信一定会爽歪歪罢？ 再往深处想一想，段钢林便猜到了沈玉芬的内心：她的老公林家彬作为红光集团的一把手，真可谓是日理万机，而且，林家彬这些年来貌似也很少对沈玉芬进行滋润罢？他的身份，他的权力，他的地位，决定了他的身边并不缺乏美女！而沈玉芬呢，面对老公对她的冷遇，自然是心知肚明，她这么一个精明的女人，自然对男人很理解，男人这种东西，没什么神秘的，在外边找女人，这是他们的本性。何况是林家彬这样的男人！ 就在刚才，在钳工组，董书玲与林小雨的吵闹的时候，沈玉芬便趁机多看了段钢林几眼。第一次见到了段钢林，沈玉芬的心里以及她的身体里便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是突如其来的，是电光石火之间发生的，很突然，很迅猛。她本来没有打算与段钢林单独谈话的，可当她见到了段钢林之后，她的计划便改变了。 “小雨啊，我刚才和小段已经商量过了，他同意为你补习功课。”厂部的会议室里，沈玉芬当着诸位厂领导的面，对林小雨说道。 林小雨一听沈玉芬与段钢林谈话的结果，终于变得兴奋起来，她和她的母亲一样，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而沈玉芬也把目光转向了蒋明哲、郁剑峰等厂部领导，面现歉意地道：“真不好意思，我给你们厂里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哎呀嫂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党委书记郁剑峰抢在了厂长蒋明哲的前面，笑道：“如果小雨明年能够考上名牌大学，那可是咱们全集团的大喜事啊，为了能让小雨考个好成绩，我们全厂义不容辞地支持！” 工会主席战国强转向段钢林，拍着段钢林的肩膀，笑道：“小段啊，刚才厂领导们已经讨论过了，一致同意你为小雨补习功课，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哟，你有没有信心完成？” 段钢林此时再一次没有给战国强好脸色看，也没用正眼看战国强，他扭过头来，看看蒋明哲厂长，又看看其他的几名副厂长，道：“这个任务，确实很艰巨啊，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完成，但是我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小雨把各门功课都做好！” “小段，你是从国内排名前三位的名牌大学毕业出来的，你对高中的课程，相信一定没有任何的问题。”蒋明哲看起来很重视这件事，他看着段钢林道：“小段，厂部郑重向你交待这个任务，你不能不敢保证，而是要保证完成任务！” “对！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郁剑峰书记接过话头来：“从现在起，到明年六月六日高考，这八个月的时间里，你可以不用来厂里上班，厂部给你划全勤，你唯一的工作，就是把小雨的成绩提上去！” “小段啊，你现在担负的这项任务，除了咱们在座的几个人外，任何人都不要说起。”工会主席战国强将声音压低到只有段钢林才能听清的程度，道：“这件事的重大意义，我说的是对于你个人的重大意义，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得到，这件事对于你，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有百利而无一害，你是一个聪明人，相信你能明白！” 好一群马屁精！段钢林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这帮厂领导们，草，你们这是在当着沈玉芬的面，拍林家彬的马屁啊！不过，战国强说的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如果俺老段能够帮助林小雨考上名牌大学，那么，俺老段在红光集团的前程不可限量啊，难道他林家彬不会提拔俺老段么？ 不过，段钢林的脸上依然泛动着淡定的微笑，虽说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但所有的人都能够感觉到，这项艰巨的任务对于段钢林来说，没有什么大问题。 情不自禁地，林小雨坐近了段钢林，坏坏地笑着：“怎么样，你想逃也逃不了了吧。” 段钢林坦诚地道：“能够和你一起学习，我十分荣幸。” 随即，段钢林加重了语气，当着在场的所有的人的面，郑重地道：“我现在很有信心，你必须也要树立一份信心！如果光靠我，而你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么，一切都是空谈，我们两个必须经常交流，你明白么？” “好，没问题。”林小雨咯咯咯地笑着，笑声里充满了欢快，充满了激动，她的小脸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也灵活地转动着：“放心吧，就算你不和我交流，我也会主动和你交流的。” 嘿嘿，交流，交流，交流这个词汇，是谁发明的啊，太他马的有道理啦，交——流，只有交，才能流，如果不交，怎么能流呢？嘿嘿，你这小妖精，逃不出俺老段的手掌心，俺老段总有一天会和你在床上交——流？段钢林的脑子里，弥漫着邪恶。 “今天是10月31日，明天呢，就是11月1日，我今晚给你制定一个系统的学习计划，我们明天开始正式学习。”段钢林说道，话语之中似乎涌动着豪情万丈，不光使林小雨听了激动万分，也使沈玉芬和在场的厂领导们兴奋不已。他们共同的感受是：段钢林的语言表达能力十分高明！段钢林说的话，很有鼓动性！ 段钢林，这小子终于成为了林小雨的“全职补课老师”。他的心里激情澎湃：嘿嘿，这个林小雨，俺老段要在她高考的最后一天晚上，让她把自己的贞节献给俺老段！她的初夜权，一旦带到大学校园里，俺老段这辈子也会后悔！大学校园里那帮狼们，俺老段太他马的了解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林小雨这只美丽的百灵，既然如此，俺老段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吧！至于林小雨的妈妈沈玉芬，嘿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俺老段过几天跟她到市里的机会，将她降伏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