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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啊! 到家了! 知道您和陈述感情好,但是这才第一天走明路,有必要这么招摇吗?有必要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 再瞥到两人交握的手,他眼皮狂跳。 难道今天严总回来不是为了吃一顿团圆饭,而是为了给老爷子吃一颗炸弹? 可惜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让他再想。 门内,听到动静的众人已经迎了出来。 陈述也牵起严景川的手,任他借力起身,再和他一起转身走向门口。 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太烧人。 严景川五指微紧,又松开,转而看向身前,为陈述介绍。 陈述听他说着,和原文里的人物一一对照。 从门内出来,走在最先的,是严景川的祖父,严津清。 走在严津清之后的两人,分别是严景川的父母,严新立和温椒。 除此之外,陈述没去放在心上。 严氏是家族集团,严家的家谱枝繁叶茂,亲戚关系盘根错节,他没必要了解得太深入。 严景川的介绍也只到父母结束,其余旁人,不算重要。 他话音落下,来人也迎到面前。 “景川,你总算回来了!”温椒皱着眉,越过严津清走到严景川面前,“这几个月你都跑到哪儿去了,不在医院好好躺着就算了,出院也不见踪影,真叫人担心!” 她急急说完,才看到严景川身旁的陈述,“这位是?” 陈述礼貌作答:“伯母你好,我是陈述。” “陈述?”温椒回头看一眼丈夫,见他也带着疑惑,很快笑说,“你好,景川的朋友吧,快一起进来。” 严新立问:“爸,景川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吃饭,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因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话音传来。 严津清的人才走到。 他穿着深灰唐装,头发已经花白,但看起来精神矍铄,看不出其实身患重症,还在疗养。 在书中,严景川车祸后被确诊植物人,严津清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两大掌舵人都不在,而严新立和温椒夫妻二人醉心艺术,对商业一窍不通,无力挽回局势,只能任由集团内部分化夺权,也是导致严氏大厦倾覆的主要原因。 “陈述。”严津清不动声色上下打量陈述一眼,目光划过两人密不可分的手掌,陡然顿住,心底浮起阵阵异样。 紧接着瞥过严景川左手的手杖,猜想是他不良于行,才收敛眉心的痕迹,对陈述笑道,“欢迎。” “怎么在门口聊起来了,进来再说吧。”严新立说着,拉起温椒的手,正要往回走,眼角余光忽然看到陈述和严景川也握起的手,脚步停在原地。 温椒不解:“新立?” 严新立眨了眨眼。 他看看对面两人的手,再看看自己和妻子的手。 姿势是一样的姿势。 可人不是一样的人。 “景川……”严新立按住心脏,“景川,你别吓我……” 温椒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胡话呢?” “你没看见吗——”严新立看向她,刚要说出新发现,就看到她身后的严津清。 严津清问:“看见什么?” “啊?”严新立抬手挠着发际线,视线飘移不定,“那个,今天风景不错,等吃完饭我出来画一幅。” 严津清哼了一声:“不务正业。” 严新立早被骂出一身铜皮铁骨,不痛不痒,见他转身带着周围众人回去,只拉着温椒落后几步,走在严景川身边。 他迟疑良久,才试探着问:“景川啊,你这几个月都在忙什么呢?” 严景川说:“工作。” 严新立咳了一声,又问:“这段时间,你都是一个人吗?” 严景川说:“不是。” 温椒好奇:“那你跟谁在一起?” 严景川说:“陈述。” 听到这个名字,再看两人还没分开的手,严新立舌头立刻发苦。 他看着严景川面色未改的侧脸。 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说来很惭愧,但他自知对严景川根本谈不上影响。 换句话说,严景川根本不听他的。 从小,严景川跟着祖父长大,性格深沉冷情,别说跟他,其实跟任何人都很少交心。长大后更甚。 刚才看到严景川竟然带了朋友回家,他还很高兴。 现在发现两人可能存在更深一层的关系,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严景川会把人带到家里,足以说明这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也足以说明他今天的决心。 严新立满腹愁肠。 老的他惹不起。 小的他也惹不起。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这场架他可怎么劝呢。 但他内心深处的惨淡愁云滚动翻涌,无人在意。 见他问完一句就闭了嘴,温椒直接把他拉到一旁:“这么说,这段时间一直是陈述在照顾你?那真是太麻烦了。” 陈述说:“不麻烦。” 他看了一眼严景川,笑意堆在眼底,“照顾景川,是我应该做的。” 严景川眸光微动,却没开口。 之后严新立拉着温椒快走一步,他才看向陈述:“谎话连篇。” 陈述挑眉:“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