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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 夏油杰退后一步,往走廊看去,没见到梦中那两具尸体,心下松了一口气,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有痛感,不是梦。 他抬头朝着冰箱那边望去。 要是按照平时的习惯,他们出门一定会在冰箱上留下贴纸告诉他一声,果不其然夏油杰在冰箱上找到了熟悉的贴纸,熟悉的字体暂时抚慰他。 ——家里有个亲戚去世,爸爸妈妈要离开离开几天,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顾自己,钱放在了老地方。 夏油杰看完,心中那口郁气是彻底地吐出来,他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汽水,余光瞥见里面还有一块蛋糕,顺手也一起拿上。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见到五条悟手中拿着一封信,一脸迷惑地盯着那只在桌子上蹦蹦跶跶的纸鹤。 这个纸鹤? 夏油杰觉得有些熟悉,脑海中浮现麻仓叶王的身影。 “杰,这个纸鹤你带回来了?”五条悟听到夏油杰的脚步声,单手提起纸鹤抬头冲着夏油杰晃了晃。 “我没有带回来。”夏油杰坐在五条悟的对面,将汽水和蛋糕放在五条悟的面前。 纸鹤扑腾着翅膀朝着他这个方向飞,可是五条悟的手限制了它,让它不能自由自在地飞,纸鹤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它的翅膀垂下来,就连头也不像刚才那样挺直。 五条悟捏着纸鹤的手紧了紧,他将信朝着夏油杰递过去:“这个刚才和这只纸鹤一同被放在了桌上,两个东西之间有点联系,说不定是那个叫麻仓叶王。” “再怎么能耐,那人也可不可能从那个时候活到现在。”夏油杰接过五条悟手中的信,不以为然地打开,正如他所说,他不相信是麻仓叶王,要说是麻仓叶王的后代,他还比较相信。 麻仓叶王.麻仓.麻仓叶。 一时间夏油杰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不过他又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猜测,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五条悟见夏油杰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封信上面没空理会自己,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觉得有些无聊,原本他是打算将手中的纸鹤直接放下,余光瞥到纸鹤此时的动作,一时玩心大起。 他故意将纸鹤往夏油杰那边送,见到纸鹤会一下子兴致变得高涨,又立刻收回手。 五条悟见到纸鹤这样突然高涨又突然低落的情绪动作变化,止不住笑了出声,等到夏油杰回神的时候,见到就是五条悟幼稚地将纸鹤一送一收的动作。 夏油杰没去阻止五条悟幼稚的举动,他屈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敲着桌面。 五条悟扫了一眼夏油杰那边的情况,随即撇开头装作没有看到。 夏油杰抬头望向五条悟,思考了许久,还是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现在除了面前这个人,也没有其他人给他建议:“你.” 五条悟眼睛一亮,他捏着纸鹤那两个手指紧了紧,抬头期待地看向夏油杰。 终于要说出来了。 “麻仓叶王。”夏油杰才说出了一个名字,就被门铃声打断,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就连五条悟也是,一时间怒火中烧。 门铃不停地在响。 夏油杰和五条悟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夏油杰正打算起身,门铃声停了。 夏油杰等待了一会儿,没听到再次响起的声音,于是又重新坐了回去。 “喂!”啪啪啪拍窗子的声音响起。 五条悟转头望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火鼠袍戴着鸭舌帽白发的男人在落地窗外,生气地望着他们。 五条悟起身好似没有看到犬夜叉,淡定地将窗帘一拉,回头对夏油杰说:“是一只狗子在叫,不用理会。” 夏油杰嘴角微微抽搐,他已经看到了。 “你们这两个家伙!”外面传来犬夜叉愤怒地大喊。 五条悟立刻从窗户边躲开,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风将窗帘吹着呼啦呼啦的。 夏油杰脸色铁青,额头突突突的痛,他周身冒出几只咒灵迅速朝着犬夜叉和五条悟的方向扑去。 “杰,没必要带上我一切,是外面那只狗子干的。”五条悟一边向夏油杰求饶,一边躲开咒灵的攻击,这些攻击其实对五条悟来说,轻轻松松就可以解决。 他一边躲着咒灵,一边朝着犬夜叉那边跑去。 犬夜叉那边正好在与一两只咒灵纠缠,原本已经占据了上风,可是五条悟这样突然一来,打乱了他节奏,一时不慎腹部被打中了。 五条悟借着犬夜叉在空中调整的身形的时候,调整了一个方位,手肘不小心碰到犬夜叉的背部,他一脸歉意地对犬夜叉道歉:“不好意思,不小心。” 信你就有鬼了。 犬夜叉联想到先前那一次还有这一次,哪里不清楚五条悟想干什么,他连那些即将的逼近的咒灵也不管了,手上的刀一翻朝着五条悟攻去。 此时夏油杰也平复了一些心情,盯着地上碎裂的玻璃不至于像刚才那么生气,他收回了咒灵,脸带笑意地朝着站在一旁想要阻止那边犬夜叉的日暮戈薇走去。 那边的犬夜叉和五条悟不用随时担心第三方的干扰,放得更开了,直接就打起来了。 夏油杰在日暮戈薇面前停下了脚步:“日暮小姐,你们今天来是为了四魂之玉的碎片?” 这段时间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夏油杰早就将日暮戈薇和犬夜叉两人抛到脑后,要不是今天见到他们,他恐怕一时还想不起手中还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