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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主殿里除了来来往往的信徒,只有一个小沙弥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念诵着经文,但凡有香客在功德箱里添放了香油钱的,小沙弥就会敲响一旁的铜钟,为香客祈福。云谦墨在殿门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人,也没有人上前与他联系。 等待总是最无聊的事情,尤其是他他在明,对方在暗,他既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亦不知道对方何时能到,左右无事之下,云谦墨也不打算在门口死等,于是漫无目的的在潭拓寺的各个佛殿里转悠。 当云谦墨围着整个佛堂走过一遍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他随着其他的香客,跟着一个小沙弥来到一间大的禅房,一个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大师,盘坐在禅房的中间诵读着经文,云谦墨也坐在禅房的门口,听着大师讲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已经渐渐西沉,直到酉时三刻都已经过去,他任旧没有等到约他出来的神秘人,整个潭拓寺甚至连一丝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云谦墨有种被人戏耍了的错觉,他不打算继续等待,从禅房出来后便直接朝着庙门走去,可是刚走了几位,就被一个面生的小沙弥叫住了。 “施主,请留步,刚才有位施主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小沙弥来到云谦墨面前,行了一个佛礼,递上一封书信,云谦墨打开信封,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和之前约他见面的字迹一样,都是用左手写成的。 云谦墨见小沙弥正要离开,赶紧出声阻止,“小师傅,请问你什么时候拿到信的?” “刚才我从这路过的时候,以为女施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的。” 女的? 云谦墨凤眼微眯,他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写信的人会是个女人,“她看起来多大年纪,从哪走的?” 小沙弥指了指身后的侧门,“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刚才她就算从这边走的。” “谢谢小师傅。” 云谦墨说完,闪身出了侧门,从门外出去,正好就是潭拓寺的后山,后山上的小路四通八达,条条都是直通山下的,所以等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沙弥所说的妇人。 云谦墨放弃了继续寻找,转身回到了大殿外的广场,他朝着殿外的一棵大树递了个手势,原本潜伏在暗处的墨一便出现在他身边。 墨一见云谦墨手上的信封,脸色一变,难道有人已经越过他们接触到太子了? 墨一心中微嚇,他和暗卫一直潜在暗处,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可以情况,来来往往都是一些普通的香客,就连一个身怀武艺的人都不曾发现。 他想不明白,这人究竟是如何接近太子的,这种感觉让他很自责,虽然云谦墨的武功不弱,甚至比他还要高个几分,可万事都有意外,若是太子有何闪失,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殿下?!” 云谦墨知道他的心思,扬手止住他的动作,“走吧,回去再说!” 云谦墨并不想处置墨一,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点诡异,别说墨一,就连他都不曾发现任何不妥,而且,他想过,以他的轻功,就算那送信的妇人早一刻离开,他也自信追得到,可是,刚才他却没有看到任何妇人的踪迹。 那个小沙弥说话的神情又不像在撒谎,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人易容了,他或许是个男人,或许是个年轻的女人,而且应该是没有武功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对周围的人放松警惕。 想通这些,云谦墨也不再继续纠结,让墨一架了马车,一路朝着望江楼赶去。 马车里,云谦墨斜靠在软垫上,打开之前又收到的信,信中并没有提及云浩天的身世,只写了‘李梦阳’三个字,云谦墨猜想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 只是这个叫做李梦阳的人究竟是谁,会是宫里的人么,是当年淑妃寝殿里的宫人,还是侍卫? 云谦墨回到望江楼,将小沙弥交给他的字条拿给秦玉函和云子轩看了,几人对李梦阳的身份也是多番猜测,终是未果,最后秦玉函将此事交给了风情楼。 时间飞逝,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风情楼对于当年淑妃宫里的事情没有一丁点的进展,每次他们纲要找到一点线索的时候,就会有人先一步,将线索销毁,查了这么久,云谦墨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李梦阳曾经是皇宫里的一个大内侍卫,他也是在淑妃生子后不久,就从京城神秘失踪了。 相较于云谦墨他们的暗斗,杏花村里确实一片祥和,芒种季节,田地里的小麦已经成熟,黄灿灿的一片,远远望去,田间地里到处是村民们忙着收小麦的身影,时不时也有人讨论两声水稻的情况。 至打年关过后,江南一带的日光一直很好,水田里又有小宇带人挖出来的蓄水渠时时灌溉着,春分时种下的那批水稻如今,已经开出了稻花,估计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了,长势非常不错。经此一事之后,文家在杏花村里的威望更高了,大家都对黎花枝的两季种植抱着期待。 而黎花枝现在也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文洋更是不敢松懈,时时的陪在身边。 今天午时,晴朗了许久的天气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文洋看了看天,说今天有暴雨,黎花枝对此深信不疑,赶忙招呼了一家人,把她刚刚摘来的准备晒制的玫瑰花收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