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ǔēńǔ.dē IF(雷利番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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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稿主的稿子,得到了同意放出来给大家看!—— 前引: 雷利从不相信如果,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结局早已注定,何必再让自己为难。 自从与罗杰在酒吧一别之后,雷利最后一次得到他的消息还是在报纸上。 ——罗杰死了,死在了罗格镇广场处刑台上,锋利的刀刃刺入他身躯之前,他留下了一句令全世界振奋不已的话,从此开启了大航海时代。 雷利突然回想起来,当初罗杰抵达最终之岛看到那份答案之后,低声喃喃了一句“我们还是来早了。” 他们确实来早了,所以罗杰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引导正确的人在正确的时间,做本该正确的事情。 一个时代的结束昭示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而罗杰所期待的时代,雷利会帮他守护,这是他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 这是他早已决定好的事情,可他此刻却不确定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他想起了那位还在最终之岛等着再次重逢,如Magibsp;nera般华贵娇艳的女人——安托瓦妮特。 这很明显,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雷利的面前。 第一,去往香波地群岛,海贼们去往新世界的入口,寻找罗杰所等待的人,然后引导、教导他。 第二,去最终之岛,将这些操蛋的事情统统甩在脑后,和安托瓦妮特呆在一起。 这一次,雷利选择了后者,胸口佩戴上他折的最漂亮的一朵纸玫瑰,前往最终之岛。 正文: 有入侵者!яΘúsんúGê.℅м(roushuge.) 安安自沉睡中惊醒,无数金币从巨龙的脊背簌簌下滑发出清脆碰撞声响。对于入侵者,她一般会选择控制风引起暴风雨与海啸将其击毁,直至沉没在海底。 罗杰到来的那一次是意外,因为安安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可以在近乎末日般的海啸中挺过来,这让她很难堪,很没面子,所以对于这一次的入侵者,安安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五指微勾,狂风卷起浪潮直接将船撕成了碎片。 安安得意的轻哼了一声,正准备躺回去继续睡觉时,又感知到那人顽强的从汹涌的海浪中钻出来,不仅没有乘机逃走,竟然还打算游过来! 这已经不是丢不丢面子的事了,这简直就是把她整个人踩在脚底下摩擦! 安安很愤怒,她决定亲自去瞧瞧这人是谁,然后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巨龙伸展龙翼,扑扇几下便腾空而起,不到几分钟她便来到了入侵者的正上方。庞大的身躯隐藏在乌云之上,蓦地巨龙变成了有着曼妙婀娜身材的女人,破出云雾从天而降。 莹润细白的小脚踩在连绵涌至的海浪上如履平地,如剥壳莲子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出现在一片阴森恐怖的灰暗中,是一种病态般荒诞的美,像是生长在淤泥中的白莲,想将它扯如泥潭,欣赏它被肮脏的污水玷污的模样。 他停下,视线从女人的小脚缓缓向上,停留在了她阴沉的脸上,雷利无惧她堆满怒火的眼神,抹了把满是海水的脸,笑道:“下午好,安托瓦妮特。” 水珠滑过他笑起来时眼尾皱起的沟壑,被浸湿了的发梢黏在他的脸颊,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相比,他老了许多,但安安依旧还记得他这张熟悉的脸,烧成灰她都认识! “雷利——”安安双手抱臂,冷笑道:“你还敢来?” 头顶乌云中酝酿着的骇人雷霆蓄势待发,本该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但从雷利从容的态度来看,这只不过是一个寻常有着明媚阳光的下午,正准备享受精致的下午茶。 他睿智如鹰般凌厉的眼眸像奶油般融化,柔软中饱满情意的凝视着安安,道: “我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 安安呼吸一噎,随即连连讥笑出声,“你想我?你说你想我?这算是我一千多来年听到过的最无耻最好笑的笑话!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你雷利这张皮骗龙的破嘴!” 雷利无所谓的耸耸肩,假装没听出安安话中的嘲讽,“我想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他专注的凝视着安安时,眼中闪烁的星光和深情没有一丝虚假,就连漫天的阴霾也无法渗透浸染他真挚的爱意。 “这一句话迟了许久,但我想应该还来得及——我爱你,安托瓦妮特。” 霎时间,雾霾消散金光泄入,海水归于平静,利刃般的狂风化为绕指柔,拂过安安滚烫的脸庞。 她的心有一时因他的表白而加快,但很快她又想起之前雷利差点杀死他的举动便气的牙痒痒,她抬起右脚踩在雷利的头上将他狠狠压入海水中。 出乎意料的举动令雷利招架不住,海水疯狂的涌入他的口鼻腔呛得他连连咳嗽,咕噜咕噜的气泡从他的嘴角溢出升直海面破裂。即使实力再强大的人在面对窒息时都会感受到死亡的阴影扑面而来,他胡乱的挣扎着握着安安的脚踝,可实力的差距让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安安嘴角翘起讥讽的弧度,脚上力度一松,雷利便从水下钻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她沉着脸,冷声冷气的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从这里麻溜的给我滚。第二,现在就给我死。” 雷利闻言笑了,语气轻松到似乎安安的威胁只不过是一句亲切的问候,粗粝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安安脚踝细腻的肌肤,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撩拨下轻微颤抖,雷利的笑有了一丝得意猖狂: “如果能死在你的脚下,是我的荣幸,安托瓦妮特。” 这个男人简直了! 都老成这样了撩人的话张口就是一套接一套。安安感觉自己作为龙之女王的尊严正在被这个无耻的男人侵犯,她心下一狠,脚上用力再次将他狠狠踩进水里。 透金的眸子里布满寒霜,闪着骇人的冷光,“那你现在就准备去死吧!” 男人挣扎的力气减弱,升上的气泡间隔越来越大,时间在此刻变得极其缓慢,她冰冷的看着脚下的男人渐渐没了生气,才缓缓的收起脚。 男人脸朝下,灰白的发丝浸在水中像是海藻般铺开摇曳,他像一块浮木飘在涌动的浪潮中,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他已经死了,安安能感觉到。 安安冷哼了一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他本紧捏着的手心摊开,一朵娇艳的红闯入了她的视野。 她蹲下身,捡起被海水浸湿到一团皱的纸张,但安安依稀可以分辨出它本是一朵花,一朵红色的纸玫瑰。 ……纸玫瑰。 安安大梦初醒,难以置信的盯着男人毫无声息的后脑勺。难道,她之前收到的那一束纸玫瑰就是雷利给她折的? 莫名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化为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脏。安安将纸玫瑰死死的捏在手心,将雷利捞进怀里,肩胛处伸展出缩小版的龙翼升入高空,急速的向岛屿飞去。 安安恶狠狠的瞪着生死不明的雷利,嘴里忍不住飚出脏话:“我他妈的简直是欠你的!” 很快便飞到了沙滩的上空,安安将他‘砰’的一声丢在沙滩上,迸溅四射的沙硕弥漫四周,她稳稳的降落在雷利的身边,一脚狠狠的跺在他的腹部。 海水从他微张的嘴角汩汩溢出,缓缓的将他身下的沙砾浸湿了一大团,可他依旧紧闭着双目没有苏醒的迹象。 安安跪在地上,俯身耳朵紧贴他的胸膛,虽然心跳微弱,节奏缓缓,但也代表着他还活着。 安安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到底在庆幸什么?雷利对于她只不过是一个差点杀死自己的凶手,作为有仇必报的龙她应该现在就撕碎他的脖颈,让他在腥甜的血液中死去。 本能的杀意从心脏涌至右手,可手心传来纸玫瑰粗劣的质感却不停地提醒着她,她不应该杀了这个男人。 可怖的杀意犹如细雨中的火苗被渐渐扑灭。安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毅然决然的转身准备离开,当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就交给命运来安排吧。 这叔叔告诉她的话,也是她无比纠结时经常做出的决定。 安安这样想着,刚迈出脚步顿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她疼得尖叫一声瘫在地上,但那锥心般的痛来得快溜的也快,之后便是如羽毛搔挠手心般酥痒的感觉。 欲望之火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她瓷白的肌肤烧的滚烫,浮上一层诱人的绯红。 大脑逐渐变得混沌起来,就像是一锅粘稠到搅不动的粥,她用仅剩的意志死死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但内心想要交配的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神采奕奕的金瞳溢着迷蒙水雾,此刻只有原始的情欲格外清晰,她回头望着男人那双苍白的唇,像是在沙漠即将渴死之人遇见绿洲一样。 安安喘出一口燥热的气息,跨骑在男人的小腹,俯身捧着他的脸颊,粗鲁又急切的撕咬着他的唇,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想去寻找能给她消除燥热的水源。 可是她并不会亲吻,对于交配这件事情也是一窍不通,干渴的喉咙冒着烟,燃起的欲火近乎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但她始终找不到那个能让她舒缓的地方。 她的动作愈发粗暴,急不可耐的用尖利的犬齿刺破他的唇,将渗出的颗颗血珠卷入口中,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内心澎湃的燥热一样。 身下的男人哼出低沉的呻吟,睫毛颤抖了几下却始终没有睁开。安安感觉到男人紧闭的牙齿突然打开了一个口,一个柔软又有韧性的东西缠绕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追逐,灵活的碾着她的舌苔而后吸入他的口腔内用牙齿轻轻的剐蹭。 双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舌头绕着圈交缠发出色情的啧啧亲吻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溢出,滴落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 安安彻底的动了情,难耐的扭动小屁股用娇嫩的阴蒂去蹭男人有些粗糙的肌肤,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小腹攀爬蔓延至全身,安安爽的骨头都酥了,小穴更是汩汩的往外流出晶莹的花液,混杂着海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摸索着男人的身体,钻入濡湿的衣衫揉捏男人健硕的胸肌,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腹肌,指腹在腹肌凹陷的中线处从上而下的滑过,最终停留在了男人紧扣的腰带上。 欲望已经占领了高地,将她的理智狠狠碾压在脚下,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的大手已经悄悄摸上了她的后脊,正在往她胸前的软绵靠近。 她迷迷糊糊,粗鲁的扯开男人的裤子,紫黑色粗长的性器近乎有她小臂那般粗,上面盘踞的青筋狰狞可怖,它像只充满攻击欲望的野兽一样跳出拍打在安安娇嫩的肉臀上,清脆的一声肉响之后,肉臀缓缓浮现出一团殷红,像是野兽入侵前留下的专属烙印。 ……不行! 这一下拍的她理智瞬间回笼,她猛地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视他如洪水猛兽般趔趄着脚步向后退。 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依稀看到他还躺在那儿,却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她摇晃着身子好几次差点倒在地上,死死咬着微肿殷红的下唇,利牙刺破肌肤传来的疼痛使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冷静下来,以防自己再忍不住爬到雷利的身上。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正跟着自己,安安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朝着那开满了大片野玫瑰的花海走去。 她虽然对花粉过敏,但花粉却能极大程度上压制她身上的力量。她不能再任由欲望占领她的身体,至少她不应该像刚才一样强上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 玫瑰花藤的尖刺划过娇嫩的肌肤,渗出缕缕血痕,她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神情恍惚空洞的走向花海的中央,而后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仰躺在地,半阖着水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微微扇动。 雷利到来的时候便看到安安这样一副妖娆勾人的模样,血痕似绸缎般从她的小腿缠绕直手臂,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诞的美艳,一种让人生起凌虐暴戾心态的病态美。 她双颊绯红,如破晓第一缕光辉的金眸堆满了难掩的情欲,只是盈盈的望着他,便勾起了他心中燥热的欲火。 安安微启红唇,嘴角呵出一团团水雾,她微微偏头,脸蛋蹭过玫瑰花瓣,娇艳诱人的模样比那花儿还要美上叁分。 雷利半跪下,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将白嫩的阴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娇嫩的耻丘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小缝像白贝般紧闭着软肉,沾染着晶莹的花液更显娇嫩多汁…… “雷利……不要……”安安娇软的声音不像是拒绝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雷利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花户,从未体会过的耻辱感羞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雷利,但那些肉眼不可察的花粉正薄薄的铺在她身上,像是无数双手按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挣扎。 她羞辱地撇开脸,却被雷利掰了回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安,大手‘啪’的一下在细白的臀肉拍了一个掌印。 “你说不要什么?” 被迷蒙水雾模糊了的视线死死的瞪着雷利,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笑,还笑的非常猖狂。 “你给我滚……唔哈~” 安安的小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雷利的指腹擦过充血肿力的蜜豆,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肌肤摩擦产生的粗粝质感。 “滚吗?”他勾了勾嘴角,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掰开花瓣,指腹更是往褶皱处顶弄,将整个阴蒂完整的剥出来,“等会儿你可能就不会这样想了。” “哈~唔……雷利!” 安安半咬下唇,微眯着水眸强忍欲望的模样看的雷利的心痒难耐,心脏紊乱就连手上的轻拢慢捻的动作都被打乱了些许,来回深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了节奏。 “安托瓦妮特,你这样子……”他垂头哑然失笑,“可真是太犯规了。” “唔……”安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将搔痒的小穴往他身上凑。 雷利额上的汗水滑到下颌,滴落在光洁的耻丘上,缓缓渗进她的肌肤,雷利停止了碾压绕圈刺激阴蒂的动作,两根手指并拢翘起,与手掌呈九十度直角,缓慢的向里深入。 阴道口有一层软嫩的褶皱牢牢的箍着手指,之后便是紧致绵软的甬道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吮吸。安安死死的揪着草皮,发出如小猫儿般细软的呻吟,弓着腰将愈发酸胀寂寞的身体靠近他,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 艰难的进入两根指节之后,雷利开始曲起手指剐蹭每一寸褶皱,他似乎是在寻找这什么,修剪的十分光滑的指甲按压着甬道中每一处层层迭迭堆砌的软肉,像是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窜窜情欲的火焰,那火焰将酥麻的快感与空虚无限放大,她被雷利彻底的拖入了污浊的情欲泥潭。 终于,他找到了他想要的,像是上颚某块突起的褶皱,他对着安安露出一抹坏笑,随即用指腹随心所欲的按压,用指尖轻刮,指甲绕着圈的碾压、剐蹭、摩挲…… “咿呀~啊啊啊……哈~不要……雷利~哈~~”安安偏头咬着自己的手指,舒服的不断呻吟,“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穴被雷利熟练的抠挖抽插中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水响,他甚至还好以整暇的玩起了九浅一深,狠狠碾压着安安的敏感点的同时还照顾着所有贪吃的媚肉。 安安的眼角有泪水划过,滴落在铺在地上玫瑰花瓣上,像是晨曦含着露水绽放的花朵在情欲的春风之下微微摇曳着,这娇媚柔弱的一面让雷利为止兴奋不已,加快手指抽动的速度。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哈~”安安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般,声音从喉间溢出,上气不接下气。 小穴被手指快速插得发烫发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夏日阳光下的一块黄油,热到即将融化,感觉小穴都快被他给搅烂了。 后脊处积攒的快感即将溢满,雷利感受到甬道内的媚肉更是疯了一般的吮吸绞弄着他的手指,淫水汩汩的流出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安安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这无一不昭示着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但偏偏雷利却坏心眼的捏着安安的下巴,逼问道:“安托瓦妮特,你刚才说让谁滚来着?” 猛地抽出的手指让安安犹如被人从高处狠狠的抛下,她睁眼迷茫无助的看着他,明明马上就要高潮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欺负自己。 像是吃过糖之后的孩子再也不愿去触碰苦味,她享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便再也无法忍受那如蚂蚁啃食般搔痒的空虚感。她尝试着轻摇腰肢去讨好的蹭蹭雷利,但他却无动于衷,像个旁观者般冷静不带一丝情欲的看着她。 与他相比,安安此刻甚至比红灯区里的妓女更加浪荡,她委屈的甚至都快哭出来了,沾染了欲望的嗓音娇软带着一丝哭腔, “……雷利。” “嗯?”喉间溢出的声音低沉又性感,他俯身与安安额间相抵,将她眼中的渴望看的愈发真切,“你想说什么?” “想要……”安安羞辱的垂着头,小声的嗫嚅着。 “想要什么?”雷利坏坏的逼问。 安安一张小脸爆红,攥紧小拳头捶向他的胸膛,“你别太过分!” “嗯?”雷利挑了挑眉,指腹暧昧的在她的阴蒂处绕圈、按压、揉捏…… “唔哈~好舒服~”安安舒爽的扬起修长的脖颈,那种酥麻感又再次在她的小腹处流动,但又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雷利又停了下来,问:“安托瓦妮特,你和我说说,你想要什么?” 金眸中泪水打转,她又气又羞,“雷利你给我死!” “是嘛?” 两指夹着肿胀的阴蒂剐蹭,如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四肢百骸,她爽的欲仙欲死之时又顾忌他会像之前一样停下,这害怕的感觉像是她通往极乐之地,横在道路之中怎么也越不过去的紧闭的铁门, 安安难受的流下眼泪,“别、别这样……雷利,啊啊啊哈~我,我好难受……” 雷利坏心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卷入舌尖吞入口中,诱哄道:“安托瓦妮特,你知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呜呜呜……”安安摇头哭喊着,凌乱的发丝黏在布满薄汗的脸上,“插进去,我要你插进去!” 天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放下骄傲与羞耻心说出这句话的。 “好的,这就满足你。”但偏偏雷利应承的极快,按着安安的两条美腿抵在她的椒乳上,近乎将她整个人打了个对折。 他扯开裤子,将粗长的肉棒抵在穴口,后腰一挺猛地捅了进去,将堆在一起层层迭迭的媚肉碾压平整,钝圆的龟头重重的顶在了柔软脆弱的花心。 “咿呀——!!!” 安安蜷缩着莹润可爱的脚趾,死死的抓着男人肌肉健硕的肩头, 痉挛着身子高潮了。 灭顶般的快感爽的雷利头皮发麻,吸裹着他性器的小穴紧到让人发狂,正因高潮而富有规律的收缩着,内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颗粒剐蹭着柱身,穴口更是如泡过水的橡皮筋一样牢牢箍着他的性器,死咬着不放。 “唔……安托瓦妮特。”雷利连忙屏气压制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大手在手感极好的臀瓣上拍出掌印,“放松点……” 破身的痛楚恰好被高潮的酥麻快感所掩盖,只感觉到空虚的小穴被他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 可即使再爽,安安还是不能原谅雷利侵犯了自己的行径,漂亮的眉毛微蹙,微睁的双眸半含春水半含怨,波光流转, “雷利,我讨厌你!” 女人充满情欲的嗓音甜腻沾满霜糖,即使此刻她说出再可怕的话,雷利都不会当真。 雷利将右手拿给她看,揶揄道:“你好湿啊,你看,手指都被你的淫水泡皱了。” 修长粗粝的手指沾满晶莹的黏液在光线下泛着淫糜的水光,安安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雷利却恶意的将淫水抹在安安的鼻头, “闻到你淫水的味道了吗?” 甜腻中又夹杂着海水的腥臊味萦绕鼻翼,安安被他羞辱的动作弄得眼眶泛红,恶狠狠瞪着他,想将他撕碎但她此刻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安安屈辱的偏过头,但雷利却不打算放过她,将她的头掰回来强迫她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 “安托瓦妮特,你说你讨厌我,可你的身体却不这么认为。” 紫黑色的肉棒还有一半没有进去却已经将穴口撑到了极限,边缘又薄又亮,紧紧的吸附着棒身上,整个花户都被推挤的快要变了形。雷利还坏心的在她的眼前,让她看着自己淫荡的小穴一点点的将他的肉棒吃下去。 “雷利!”安安抬眼愤恨的瞪着他,“我还是讨厌你!” “是嘛?”他似自言自语的说着,捧着安安的肉臀压向自己,又重又深的将最后一截柱身全部塞入她的小穴里,捅开花心狠狠的侵犯着比穴肉更加绵软的宫腔。 雷利舒爽的喟叹一声,随即开始抽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的狠狠捣弄着,顶开宫腔的入口,感受着龟头被似小嘴般的软肉吮吸绞弄。 “啊……啊啊……啊啊啊……雷利……太、太深了……我不要了……好……好深!”,正好在发情期的她身体敏感的可怕,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雷利肉棒上跳动的青筋正在剐蹭着她小穴内的肉壁,将她的紧致的小穴肏成它的模样。 强烈的快感近乎逼的她快疯了,安安只要一垂眼就可以看见两人耻骨紧贴的地方,粗长到骇人的性器在她殷红肿胀的穴口快速的抽插进出,搅动带起大量的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落在安安微鼓,可以清晰看出雷利的肉棒形状的小腹上。 太胀了,太撑了,她真的快吃不下了。安安看着如此色情的画面,被视觉刺激的穴肉绞的性器更紧了,肉壁蠕动吸附着柱身,雷利爽的脊椎发麻,捧着安安的小屁股挤压揉捏,每次冲刺都要将肉臀狠狠的压向自己。 “呜呜呜……雷利,我……我真的吃不下了,太撑了,我啊啊啊哈~我、我真的不行了!” 安安绷直身子,如玉般的手指爽的弯曲死死揪着草皮,她又感受到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正在向她接近。 “啊啊啊~要……要到了!” 女人爽的张开小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头,一副淫荡色情的高潮脸。 穴肉正一寸寸的绞紧着柱身,雷利勾了勾嘴角,突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每次用龟头撞击花心时,重到几乎将她的魂给顶出去。 他又这样欺负自己!明明马上就可以很舒服了的! “雷利!”安安感觉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受过这种委屈,泪眼氤氲,睫毛轻颤,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 “乖~安托瓦妮特。”他轻声哄着,俯身将她的眼泪吻去,“你说你之前讨厌谁?” “你!” 花心被猛然重重捣弄,他的手指更是放肆的揉捏着红肿的花核,但肉棒抽送的速度却缓慢到安安心痒难耐。 安安握紧拳头捶着草皮,哭喊着,“我不讨厌你,我不讨厌你行了吧!” “不是这句哦。” 这最是折磨人的事莫过于眼前有一颗糖,但想尽所有方法都无法触摸它。 安安咬着下唇,泪水决堤般的簌簌下落,“我也爱你!我爱你,雷利!这样行了吧!” 雷利闻言露出一个真心快乐的笑容,像是吃到了糖果般的小孩,捧着安安的脸,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嘬了一口,故意发出犹如打开金色香槟‘啵’了一声。 他大手揉捏着安安如水波荡漾般上下晃动的椒乳,猛然大力又快速的撞击着细白的臀瓣,发出色情的啪啪肉响。 “啊啊啊啊——!!我……太……太快了!” 肉棒捣弄肉穴绞出的噗嗤噗嗤水声渐响,之前高潮喷出的淫水被性器堵着出不来,满满涨涨的让她有种想要小便的冲动。 “要……要到了!啊啊啊——!”满溢的酥麻快感从脊椎如电流般流进四肢百骸,她抽搐着身子,在尖叫声中高潮去了。 雷利额头的汗水大颗的滴在安安极具起伏的胸脯,在一阵节奏紧凑的抽插之后,俯身舔吻着安安的下唇,嗓音低沉沙哑,满含情欲, “我也爱你,安托瓦妮特。” 后腰重重的顶入宫腔,柱身抖动了几下,射出大量的浓精,混杂着温热的花液将安安的小腹顶的好似怀孕了般鼓起。 安安如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雷利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两人下身依旧紧密的交合着,他似乎没有一点想要抽开的意思。 安安累的精疲力尽,但还是用仅剩的力气去推雷利,但他重的好似一座山般怎么都撼动不了。 “雷利!”安安饱含怒意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娇嗔般,“你给我起开!” 雷利充耳不闻,甚至还色情的舔舐着安安敏感的耳垂,粗粝质感的大手揉捏着安安的椒乳。 “这里这么小,安托瓦妮特,你还没成年吧。” 安安气打不过来,“我已经成年了!” “原来是这样啊。”雷利若有所思的说着,直起上身半跪在她身前,被汗水和海水浸湿的衣衫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健硕的肌肉线条。 他拍了拍安安的屁股,“既然成年了,那么就再做一次吧。” 安安危险的感知到体内那半软的性器又变得坚硬起来,她抗拒的推搡着雷利的胸膛,但他却已经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咿呀——啊啊啊……雷利!你……呜呜……你这个大变、变态!” 安安好想逃,可是她此刻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雷利摁在草地要了一次又一次,在石滩,在树干上不停抽插。她本以为看雷利已经老成这样了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老头的体力好的不得了,从下午做到夜晚,安安终于受不了被肏昏了。 免*费*首*发: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 --